浅析风险规制与行政法治/金自宁(15)
[24] 在德国行政法上,行政机关对不明朗情况的预测,属于所谓的“预测余地”,法院不能予以修正。《行政法》(第一卷)P352 德国联邦行政法院曾有判例明确指出,法院不可因认为行政之风险调查、风险评估有瑕疵而试图代之以自己调查的证据。有关介绍,可见:陈春生:《核能利用与法之规制》,月旦出版社1995年,第26页。
[25] Richard B. Stewart, Environmental Regulatory Decisionmaking under Uncertainty, Res Law Econ 20 (2002), P71-135
[26] 已知和无知并非截然两分,而是有一个渐变的中间地带。如奈特主张区分风险与不确定性:风险特指那些虽不具体确知但已经了解一定范围内的发生概率;而不确定性则指既不知具体也不知概率的情形。[美]奈特:《风险、不确定性与利润》,安佳译,商务印书馆2006年。类似地,吉登斯也区分可以计算(因而可以适用保险制度)的风险与不可计算的风险。吉登斯:《失控的世界》,第25页。国内行政法学者沈岿仔细区分了个人“不知道”、“错误地知道”和“人类整体的无知”三种不同的“无知”。沈岿:《反歧视:有知和无知之间的信念选择》,《清华法学》2008年第5期。
[27] 如Sustein。
[28] 按照卢曼的观点,法律也不过是分化了的社会子系统之一,与其他平行并列社会子系统相比,并不享有特别或优先地位。Niklas Luhmann,The Differentiation of Society,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82,p.122
[29] 用伯林的话来说,就是“诸善不可兼容”。参见:[英]伯林:《扭曲的人性之材》,岳秀坤译,译林出版社2009年版。尤其是第一篇“理想的追求”。
[30] F.A.Hayek, The Road to Serfdom,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44, P72
[31] [美]戴维斯:《裁量正义》,毕洪海译,商务印书馆2010年,第109页。
[32] 一般而言,彻底规则化是不可能的;有时,过分规则化是不可欲的。
[33] David Dana, The Contextual Rationality of the Precautionary Principle, 35 Queens L. J. (2009) P67-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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