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数据电文意思表示形式问题的体系化解决/于海防(18)
[29] See Study Group on a European Civil Code and Acquis Group, Principles, Definitions and Model Rules of European Private Law, Draft Common Frame of Reference (DCFR), Articles and Comments(Interim Edition), Sellier, European law publishers (2008), p.56.
[30] See Commission of the European Communities, Legal Barriers in e-Business: The Results of an Open Consultation of Enterprises, SEC(2004)498, p.8.
[31] 贸法会:《1993年电子数据交换工作组第二十六届会议工作报告》(A/CN.9/387,官方中文版),第56段。
[32] 我国梁慧星教授主持起草的《中国民法典草案建议稿》第842条第2款将书面形式定义为:“书面形式是指合同书、信件和数据电文(包括电报、电传、传真、电子数据交换和电子邮件)等能够对所记载的内容进行有形复制的任何通讯方式。”该定义糅合了《国际商事合同通则》(PICC)的书面形式概念内涵、我国《合同法》的书面形式概念外延。国际统一私法协会在PICC(2004)第1.11条中仍然使用了PICC(1994)对书面形式的定义,“保持其中所载信息记录并能以有形形式复制的任何通讯方式。”PICC(2004)删除了PICC(1994)若干关于特定技术(如电报、信件)的表述,并在官方注释中明确指出电子通信也属于书面形式,从而将数据电文直接纳入书面形式。PICC(2010)沿用了这一做法。可以认为,PICC的做法基本同于我国《合同法》。区别在于,我国《合同法》添加书面形式概念的外延,PICC却将书面形式概念的外延全部删除。较诸我国《合同法》,PICC对书面形式的定义较为宽泛,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通过解释而将数据电文包含在内。但笔者认为,PICC以及梁慧星教授主持起草的《中国民法典草案建议稿》以书面形式来涵盖数据电文意思表示,仍然存在扩展书面形式内涵方式所具有的缺陷。
[33] 美国《统一商法典》(UCC)也采取了创设新形式的方式。修订后的UCC增加了记录与电子记录概念。记录为属概念,容括传统书面与电子记录(即数据电文),UCC将二者的内涵并列于记录的内涵之中,而不是如DCFR一样在抽象二者共性后一体定义记录。在“记录”之下,电子记录形式成为并列于书面形式的新形式。与此相应,UCC各编条文中的“书面”大多被修改为“记录”。较为特殊的是,UCC并不是以电子记录形式替代传统书面形式,因此未在二者之间设置搭桥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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