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国经济法的缺位及缺陷弥补方法--兼论以新思维看待经济法的发展和定位问题/安旻(26)
但是这种新自由主义理念并未帮助资本主义国家真正走出困境,于是“进入90年代后,西方各国政府为尽快从经济衰退中走出,普遍都加强了干预程度,经济政策与实践都呈现出引人注目的、向国家干预主义转向的趋势。”(参见吕忠梅 陈虹《政府干预与干预政府 --关于政府经济行为的理性分析》,前引漆多俊主编《经济法论丛》第2卷P115。)打着“变革”旗号的美国民主党人比尔·克林顿在1997年总统连任就职演说中称:“Today we can declare:Government is not the problem,and government is not the solution.We,the American people,we are the solution.……We need a new government for a new century--humble enough not to try to solve all our problems for us,but strong enough to give us the tools to solve our problems for ourselves.”(今天我们可以宣布,政府的管理既不是问题所在,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出路。我们,美国人民,才能最终解决问题。……我们在新世纪需要一种新型的政府--它足够谦卑,不图解决我们所有的问题,但它又足够坚强,能够给我们各种工具去解决问题。)以上两段演说辞请参见王建华主编《美国历届总统就职演说精粹》广东旅游出版社2003年。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美国对政府和市场关系认识的深化,克林顿政府采取的重新加强政府对经济有限干预的一系列措施,相应地增加了有关的经济立法,参见傅殷才 颜鹏飞《自由经营还是国家干预》经济科学出版社1998年P256。
注31:参见温烨《日本经济法概说》,前引史际春主编《经济法总论(教学参考书)》P30-45,文章P40提到:“立足于自由竞争原理的反垄断法和限制竞争的统制法规并存,经济法的概念必然建立在两者统合的关系之上,并展开新的学说。”;另外,杨联华《20世纪日本经济法的基本特点》,前引何勤华主编《20世纪外国经济法的前沿》P157-158也提到日本禁止垄断法的修改呈现出“严厉--放宽--严厉”的马鞍形趋势。我们不能单纯地把资本主义国家经济法发展过程中这种反复变化理解为法律适应社会经济形势发展所做出的调整,而应当关注其深层的制度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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