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法定解除的事由探讨/曹诗权(13)
而且在被允许推迟履行的合理期限内仍未履行;(3)发生不可抗力事件, 致使合同的全部义务不能履行;(4)合同约定的解除合同的条件已经出现。
其中,第三项与《经济合同法》的第一项的规定相同;第四项的规定是立法上不必要的多余之作。合同当事人可以在订立合同时自由约定合同解除的条件,如果该“解约条款”不违背公序良俗或强制性法律规范,国家不得干预,所以“约定的解除合同的条件出现”完全无必要作合同解除的法定事由。第二项与大陆法系非定期债务履行迟延的规定相同。有学者认为第二项“强调了违约行为的恶劣性”。(注:徐杰主编:《涉外经济合同法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29页。)第一项与《公约》的根本违约类同,但与《公约》相比,其对根本违约的判断没有采用主客观要件的双重标准,而只是强调了违约结果的严重性即可成为确定根本违约的标准。在违约结果的严重性的判断上,没有使用《公约》规定的“实际上剥夺另一方根据合同规定有权期待得到的东西”,而只是采用了“严重影响”的概念来强调违约结果的严重性,这就使其判断根本违约的标准与《公约》相比略为宽松。但是,必须强调的是,《涉外经济合同法》关于合同解除的事由的第一、二项的规定不管是强调了“违约行为的恶劣性”还是“严重性”,(注:徐杰主编:《涉外经济合同法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29页。)有一点是共同的,即都是以违约结果具有严重性作为合同解除的主要根据。实践证明,这种规定是切实的、合理的。
小结
(1)总结三部合同法,
得出关于合同解除的基本理论仍缺乏必要的深入、系统研究的结论应不为过分。这主要表现为,把合同的法定解除、合意解除及约定解除条件的解除混为一谈,未认识到违约与合同解除之间的关系;把合同的免责事由与解除事由相混淆。由于以上不正确认识,致使合同法定解除的事由的规定显得杂乱无章。
(2)尤其是《经济合同法》,忽视合同法鼓励交易的功能, 对合同解除缺乏应有的限制。
(3
)《涉外经济合同法》以违约结果具有严重性作为合同解除的主要根据并以此设计合同法定解除的事由的立法思想,《技术合同法》以列举与概括规定相结合规定合同解除的事由的立法技术,对经验相对贫乏的我国合同立法来说,不失为应当保留的成功之作。
(二)《统一合同法》第一稿与征求意见稿(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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