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普京时代-俄罗斯能避免橙绿色革命吗?
编号：28206
书名：后普京时代-俄罗斯能避免橙绿色革命吗?
作者：[俄]杰里亚金著
出版社：社科文献
出版时间：2006-9-1
入库时间：2007-3-2
定价：28元
[图书内容简介]
在长达5年多的时间里， “普京”这个词是一个很好的商
标。在这个词下几乎可以随便兜售任何东西一一许多善于钻营的
商人，包括出于政治原因，借此积聚了不坏的资本。一些人急于
搭上最后一班车，也正在积蓄资本。
然而普京的第一任期已结束，在官方忙乱的宣传后面，在官
方统计数字的隐忧后面和蒙昧无知的日常生活背后，一个简单的
问题变得越来越清晰：“下一步该怎么办?”
普京之后的俄罗斯会是什么样的，它还能继续存在吗?
寻常的生活与生存方式正在逝去。
俄罗斯社会乃至我们每个人，再次越来越接近历史的火山
口，并已感受到那滚烫岩浆的冲动。
当然，这种局面与宪法无关，也与任何人为的法律无关。根
据宪法，普京应该在2008年卸任。
一方面，俄罗斯现政权给人造成一种丝毫不重视法律的固定
印象，于是在谈到依据相应的法律条款不可避免地要更换总统的
时候，就会被迫触及一个问题，这是在纽伦堡国际法庭上一个纳
粹战犯向一名年轻的美国观察家提过的问题，即“为什么恰恰
是这个条约你们突然决定不违背了呢?”①
而另一方面，实际上，如果法律本身不好，那么为什么要执
行它呢?或者至少暂时还没有真正地执行得好的法律?
这样一来，就产生了一个问题：普京之后的俄罗斯将是什么
样的，在这样的俄罗斯社会里的生活将是什么样的?这一问题的
产生绝不仅限于依据宪法规定临时找到一个俄罗斯人当总统。
如果问题最终归结到这一点的话，那就不会有任何疑问了，
即现在的政治家被另一位政治家取代，但不是作为继承者，而是
作为反对者，后者吸取了前者政策中的合理成分，并补充进自己
符合新时代要求的理念。
普京后时代转折的不可避免性以及俄罗斯社会中潜藏着的恐
慌心理源自一个更强大的意识，即俄罗斯当前的领导人将不是由
于法律和习惯势力、不是由于外在的或潜在的力量失去权力，而
是因自身政策导致的混乱而失去权力。应当还权力以应有的面
目，政策应该具有完整性和循序渐进性。
关于这一点，本书第l部分将有更详尽的描述和分析。我在
此仅列举其中最主要的特征：
给予被视为现行制度主要社会基础的官僚们以充分的自
由，使他们免于因自己的行为而承担任何责任，而这些行为不仅
造成腐败盛行，而且导致大量的不履行自己义务的现象发生，并
由此造成国家管理的瘫痪；
力图将权力集中在强力寡头手中，这些寡头服从于叶利
钦时期的商业寡头并通过掠夺和强迫大商人与中小商人的方式实
现了个人的暴富，当然出于习惯和为了个人的满足，他们也压迫
普通百姓；
不仅破坏社会大众和弱势群体的福利，而且破坏他们的
生存环境(通过“福利货币化”和一揽子其他的自由化改革)，
尽管有着超乎寻常好的经济行情，但仍要掠夺百姓的钱并聚敛于
商人手中，目的就是为了再把它们通过贿赂的方式转移给强力寡头；
制度性的撒谎与诽谤，调查异己和反对派，对潜在的政
治对手进行预防性的恐吓，加重社会的恐慌气氛；
采取戈尔巴乔夫式的做法，一步步地通过讨好我们的战
略对手的方式放弃俄罗斯在独联体国家的利益，以寄希望于后者
对上述非民主和非人道的政策(这些政策客观上对他们自己也
有利)视而不见；
在强力寡头内部也是纠纷不断，这些寡头的无助感也在
加强。他们也已无法摆脱甚至是自己朋友和伙伴的压制(当然，
这也招致这一制度的建立者和为它服务的人的不满)。
这种政策不能带领国家摆脱灾难，由此对现状和未来产生恐
慌也就是很合理的了。
就像任何自杀行为一样，这一政策不可能走得太远。
这种政策的唯一后果就是全面的制度性危机。今天它可能已
被视为不可避免的了，因为所有在普京执政吋用各种方式帮助他
的人，尽管目前在形式上还留在他身边，但已确信不可能再帮他
了。要知道，上述政策不是那种尽管很难但仍然可以纠正过来的
错误或蓄谋的产物，而是各种残酷而又稳定的利益均衡的结果，
而这种均衡是无法打破的。
从国家头脑中开始的“独裁主义痉挛”让整个国家抽筋。
非常重要的是，我们陷入制度性危机的速度要比我们认为的
或者用各种数学模型测算出来的速度还要快，因为不论是我们的
正常思维，还是数学模型都无法衡量已蔓延到强力寡头内部纷争
的破坏性。同样无法衡量的还有领导层的无知以及他们有意识的
不负责任(后者的影响可以参照2004年7月的“银行危机”模
式来理解，这一危机实际上已演变成持续至今的中央银行危
机)。
作者在2005年初写这一段内容的时候，可以确信一点：制
度危机完全不会在2006年春季前，而是在2006年秋天发生。在
这段时期，所积累的“安全系数”(其中包括社会乐观情绪和对
国家的信任(1))是足够的。
这段时间是给俄罗斯社会学习的时间。
是给俄罗斯社会内部自组织的时间。
是筹备各种力量的时间。
如果我们能从自身找到力量(时间还是很充足的)，并以应
有的方式对制度危机做好准备，我们就有可能利用赐予我们的机
会实现政治现代化，并建立起一个负责任的国家。同时我们还可
以开辟出一条经济现代化之路，以保证国家振兴和人民生活的正
常。俄罗斯国家的复兴，应当引起她的公民的自豪与自信，而不
是痛苦和耻辱。
这是历史赋予俄罗斯复兴的最后机会。如果我们不抓住它，
那么我们目前经受的濒死状态就会以死亡结束，而且不是西方那
些专家们预测的2010—2015年，而是更早。
我们能抓住这次机遇吗?
我们还有自己的未来吗?
这些问题无法用口头或书面的话语来回答，因为这是历史的
提问．而历史不是用言语而是用行动来创造的。我们只能用我们
的事业，用我们的生命来做出回答。
但要想能够做出回答，我们就应当极其清醒地看到，哪怕只
是意识到这些越来越清晰地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如果现在，在
我们面临着即将到来的危机和已经到来的危机阶段，我们对国家
① 根据2004年12月31日 “莫斯科回声”电台对听众的问
卷调查，87％ (调查对象为9156人)的听众不想看到普京在2005
年仍在总统位子上。同时根据尤里．列瓦达分析中心(其研究范围
涵盖全体国民)的资料，2004年12月 (问卷时间从12月l0日至]2
月14日)赞同普京在总统职位上的活动的为69％，不赞同的只有
28％。而2005年1月!]日至24日赞同的比例为65％．不赞同的为
32％。还是采取某种教条主义的误解，把它推给那些很讲究效率
的掠夺者(抱歉，差点用“经理”这个词)和伪装成爱国主义的强盗
们，那么我们就再也不会有自己的国家了一一无论是好的，还是
不好的。
而我们一一如果我们还活着的话一一不仅将在那些上流国
家，而且在那块我们不久前还称之为祖国(很可能我们还会以
某种说不清的原因这样称呼它)的唯一的国家，成为孤立无援
的、没有任何权利保障的、一无所有的乞食者，将成为被所有人
视为异己的人，谁也不需要的人。
今天，在我们眼中，俄罗斯已不是电视中的那样，在很多方
面也不再像从前一样受人尊敬，许多人已不像从前一样会对总统
产生真诚的好感，但也不是那些表现出毫无理由的侵略性的、洋
洋得意的强力寡头的“强盗口中食”①。
俄罗斯以及我们每个人，看起来都是一片混乱。
我们可以不经受即将来临的制度危机。
仅从个人损失的角度看，就像不会经受在塔吉克斯坦内战中
数十万人死亡，以及在破坏苏联的未经公布的战争中所经受的数
万人死亡一样。
我不是说我们会由于战争、犯罪而失去这些人，而是指由于
贫穷和毫无出路可能失去自己的家园，就像失去数千万我们的同
胞一样。
我也不是说，饥饿会把我们每个人变成什么样。那些知道真
相的人会明白我在说什么，而那些不知道的人还是读读沙拉莫夫
的作品吧。
俄罗斯以及我们每个人，不无任何夸张地说，在目睹着自己
走向灭亡．
这不是隐喻，不是恐吓，也不是歇斯底里，只是对我们今天
所处的已经很清楚的事实的确认而已。
当然，可以毫无顾忌地用简单的手段赢得几个月的时间，要
么是几年相对平静的生活，但而后却是提高制度危机的破坏性以
及灭亡后果的可能性。这种选择本身是合理的，因为不愉快的事
将随后来到，而满足是现在得到的(仅仅是预支而已)，但这是
摧毁性的、自我破坏的合理性。
如果我们想作为一个民族和国家保留下来，如果我们希望我
们的孩子和我们自身还有未来，我们应当意识到最近半年来的危
机性，因为在2006年秋天，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今天我们重又回到了历史的不确定性状态，如果你想成为某
种人，你应该一开始就成为他。
如果你想做什么事，你应该一开始就掌握它。
如果你想拥有什么权利，哪怕只是自己的生存权，你就应该
准备在激烈或可能是残酷的斗争中捍卫它。
相对文明的喘息阶段，开始于20世纪90年代震荡期后的
“渴望稳定”阶段已经结束。历史再次闯入每个家庭平静的生活
中，我们重又面临着捍卫自己祖国的权利。
我写此书的目的，就是要提高我们共同的胜利机会，提高我
们生存与实现现代化的机会。
我留在俄罗斯并为此而奋斗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相
信：我们必胜。
我不知道在火星上是否有生命，但在普京之后，俄罗斯将依
旧存在。
[图书目录]
前 言 是垂死挣扎还是复兴?…………………………………1
引 言 俄罗斯的现代化方案：对真理的诉求…………………l
一 需要新的发展方案…………………………………………1
二 自由主义方案的意义………………………………………4
三 现代化方案的意义与内涵…………………………………6
四 现代化方案是获得生存的一个因素……………………12
第一部分
弟一鄙分
贫乏的专制：走向制度危机
第一章 俄罗斯改革的目的：摆脱官僚主义……………………3
一 协调商人和民众的利益：国家竞争力的条件……………3
二 国家不可分割的职能………………………………………5
三 国家与商人：矛盾的统一与斗争…………………………7
四 俄罗斯的特色：大资本的产生…………………………11
五 官僚主义的死胡同………………………………………20
六 制度危机：极其危险的出路……………………………27
第二章 原教旨主义的自由主义：贪婪的经济模式…………30
一 普京式繁荣的肺痨性潮红………………………………30
(一)不利征兆的上升 ……………………………………31
(二)原料出口型经济潜力消耗殆尽 ……………………36
(三)改革派的败势：反通货膨胀政策或曰
“过街老鼠”…………………………………………42
二 税收改革：龌齪不堪的阶级特性………………………51
三 预算政策：虚伪的盈余…………………………………58
(一)预算政策基础：脱离现实的预测 …………………58
(二)降低透明度鼓励了放任自流和腐败 ………………61
(三)用“齐奥塞斯库路线”取代“普京的政策”
……………………………………………………………63
(四)2004年预算：令人难以忍受的幽默………………66
(五)拨款过多的军警部门：胜利者得到一切 …………71
(六)稳定的呓语 …………………………………………73
四 私有化的黄金搂草机……………………………………76
五 电力改革：在巴黎寻找所有者…………………………83
(一)总体状况： 自然垄断行业的特点 …………………84
(二)不破坏统一的技术体系：从英国模式转向
德国模式 ……………………………………………86
(三)必要的第一步：保障金融透明度 ………………………88
(四)改革应当“按照技术链条”来进行………………9l
(五)发展电网势在必行 …………………………………92
(六)只有国家才能推行有利于社会的改革 ……………93
(七)吸引投资 ……………………………………………97
(八)被推迟的涨价 ………………………………………98
(九)回归二元经济：野蛮主义的盛行…………………100
(十)新一轮电力恐慌的威胁……………………………101
六 退休金改革，抑或针尖上的游戏：还是忘了
退休金吧…………………………………………………103
(一)俄罗斯退休金制度现代化的必要性………………]03
(二)对老百姓封锁信息…………………………………105
(三)退休基金：公司利益与社会利益的客观冲突
…………………………107
(四)推进改革的谎言……………………………………109
(五)法律的不确定性……………………………………112
(六)选择管理公司的自由主义做法：
非专业性的保障……………………………………113
(七)管理退休金缴款的责任缺位………………………114
(八)实际目的：获取金融投机利润……………………118
七 管理瘫痪…………………………………………………119
(一)利益冲突：从机关内部转移到联邦一级…………121
(二)摆脫责任……………………………………………122
(三)各部门得不偿失的胜利……………………………124
(四)半途而废……………………………………………126
(五)管辖权的再分配：行政交易的病态后果…………129
(六)特殊行动的两个极端：辉煌与惨淡………………]3l
八 银行政策：灾难的演练…………………………………132
九 取消福利货币化：灭绝社会前的准备…………………143
(一)“闭着眼睛”通过法案……………………………143
(二)对社会弱势群体的打击……………………………146
(三)无视现实生活………………………………………150
(四)货币补偿严重不足…………………………………153
(五)各地区的悲剧………………………………………154
(六)改革的目的：节约预算资金………………………158
(七)改革的政治意义：一些小把戏并让国家走向
灾难…………………………………………………163
十 市政公共经济改革：只是提高价格而已………………168
(一)垄断民主的死胡同…………………………………]68
(二)金融混乱与被玷污的标准…………………………173
(三)改革是支持私人资本的工具………………………175
(四)老百姓为所有的改革埋单…………………………179
十一 自由主义改革的基本逻辑……………………………182
第三章 强力寡头的建立………………………………………200
一 “有管理的民主”：平衡政治影响力…………………201
(一) 强力寡头的目的：暴力消费………………………20l
(二)土匪亚文化的复辟…………………………………205
(三)“清洗”信息空间 …………………………………208
(四)为什么要建立纵向权力体系? ……………………210
二 “尤科斯事件”：强力寡头对商业寡头的胜利 ………220
(一) 实施打击的原因恰在于“尤科斯”本身…………220
(二)“打击‘尤科斯”’的主要目的 …………………226
(三)商界的反应：抽逃资本……………………………229
(四)“尤科斯事件”的社会后果………………………234
三 政治改革：走向灾难……………………………………239
(一)克里姆林宫的清洗…………………………………239
(二)与民主派的民主分道扬镳…………………………240
(三)霍多尔科夫斯基的教训……………………………243
(四)弗拉基米尔．普京的三条战线……………………246
第四章 对外政策：出卖俄罗斯的未来………………………249
一 加人世界贸易组织：向外国资本投降…………………249
(一)“皇帝的新衣” ……………………………………250
(二)对俄罗斯经济毫无意义的打击……………………252
(三)伪民主的国家………………………………………257
(四) “肉类大战”： 美国要求俄罗斯管制国內
市场…………………………………………………262
二 京都议定书：一个毫无意义和毫无指望的诱惑………269
(一)不是保护环境而是建立新市场的工具……………269
(二)战略竞争手段………………………………………273
(三)对俄罗斯的歧视由来已久…………………………276
(四)虚假的机遇…………………………………………278
(五)向俄罗斯施压………………………………………280
(六)理性行为的算计与投降……………………………281
三 新一轮“戈尔巴乔大式的全球跳棋” ………………284
(一)对外政策：展现集体缺陷的场所…………………284
(二)“大交易”尝试的失败：改造俄罗斯的
新步骤………………………………………………289
(三)2004年：对俄罗斯前景看法的变化………………296
第五章 为什么民主革命在俄罗斯会变成伊斯兰革命
………………………………303
— 2005年：“普京的转折年”……………………………303
二 伊斯兰教的革命性因素…………………………………309
三 事态发展的激进主义版本………………………………314
第二部分
弟一鄙分
现代化思想体系
第六章 俄罗斯文明的建立……………………………………319
一 以毁灭为目标的竞争……………………………………319
二 文明的冲突：全球革命形势……………………………321
三 像解决俄罗斯内部问题一样解决全球性问题…………324
第七章 实现俄罗斯社会的基本价值观………………………327
一 社会公正性………………………………………………327
二 社会责任感………………………………………………329
三 消除谎言…………………………………………………332
四 爱国主义和有积极意义的复仇主义……………………333
五 民族和宗教关系的公正性…一’……………………………336
第八章 现代化思想的关键问題………………………………339
一 大企业：社会竞争力的基础；寡头政治：
绝症，但可医治…………………………………………339
二 教条的自由主义：2l世纪的瘟疫 ……………………342
三 民主的建立：从大众福利到政治权利和自由的
扩大………………………………………………………346
四 社会精英责任感的标准…………………………………347
五 爱国主义应是独立和负责任的…………………………350
第三部分
对俄罗斯来说“好到底是什么”
第九章 国家制度………………………………………………355
一 建立公正的司法是社会生活的基础……………………355
二 恢复立法权………………………………………………358
三 联邦关系的正常化………………………………………360
四 实现联邦执法机关民事部分的正常化…………………363
五 建立战略预测体系………………………………………365
六 维护法律秩序的政策……………………………………366
七 军事政策…………………………………………………368
第十章 社会政策：．咴复人力资本……………………………37l
一 社会环境的正常化………………………………………371
二 医疗保健体系的正常化…………………………………372
三 如何让退休金改革服务于老百姓………………………375
四 教育与科学政策………………………………………一376
(一)发展初等和中等教育………………………………376
(二)完善高等教育………………………………………379
(三)重组科学管理体系…………………………………379
五 建设一个干净的俄罗斯…………………………………380
六 民族政策…………………………………………………382
第十一章 经济现代化：第二代俄罗斯国家电气化
委员会………………………………………………383
一 解决系统性问题：经济体制的正常化…………………383
(一)保障所有权…………………………………………383
(二)限制滥用垄断地位…………………………………384
(三)在自然垄断改革中回到社会利益标准上来………384
(四)解决大众贫困化问题。振兴落后地区……………385
二 发展与安置生产力计划…………………………………387
三 让西伯利亚和远东返回“俄罗斯大家庭” …………388
四 能源政策…………………………………………………390
五 现代化的工业政策………………………………………392
六 农业政策…………………………………………………394
七 改造市政公共经济的措施………………………………395
八 把金融基础设施转变为经济现代化的手段……………396
九 税收体系是实现现代化的手段…………………………397
十 整顿预算政策……………………………………………397
十一 对外政策要服务于经济现代化………………………399
十二 把实际所有权还给国家………………………………400
十三 俄罗斯应当无处不在：新的对外政策………………40l